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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久,我只见过他的朋友们一次,一起喝了点酒,陈越安也没喝多少。几天后他那些朋友的其中一个给我打了电话,说陈越安喝醉了,让我来接。我当下就有些慌神。半夜不好打车,等到我赶过去已经是四十分钟以后,期间我不断给陈越安打电话,都无人接听。但当我打开KTV的门,看见陈越安整整齐齐端坐在那群人的中间,丝毫没有醉酒的模样。他面色冷淡,我的第一反应就是,幸好。当周围人终于开始爆发出大笑,我才明白,是我被耍了。 “你看,我就知道他会来的吧!”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像狗一样......” “赌输了的通通给钱!” 酒对我们来说都不是什么美好的回忆,我知道,陈越安更是不能再清楚。 而那时,面对他朋友对我的嘲笑和羞辱,他无动于衷,我只是想,如果这是陈越安的报复,那我无话可说。 “既然你没事,那我就先回去了,你好好玩。” 我合上了门,想回去,但又打不到车。只是我也不想在待在这里,于是在路边漫无目的的走。走着走着就蹲下,在四散无人的漆黑夜里哭得崩溃不已。 那次的事给我留下了不小的阴影。那晚之后我以为我们默认分手了,于是就没再给陈越安发去过消息。直到几天后他主动给我发来消息,我们最终还是冰释前嫌。 只是我再也没去见过他的朋友。 梁新慈消停了几分钟,又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