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乱情迷,G就完了
拍了下鸟的屁股,好笑地又问了一遍:“问你呢,疼吗?” 陵光陡然一惊,但他也不觉得被打屁股是什么羞耻的事,只是为难地皱着眉,不知道该怎么形容:“不疼啊,你到底在摸什么?” “我没有做过这个,但我记得有一个地方会很舒服。”他用很令人信服的表情重新插入三根手指,这时终于有些吃力了——主要是肛口。他让陵光自己把腿抱好,两只手都用来掰开那小小的xue,看起来很忙碌的样子,努力不让床伴看出来这事其实不太靠谱。 陵光乖巧地照做,小脸头一次让月泉淮觉得天真可爱,懵懂地注视着努力扩张的自己。 激素和氛围让人气血上涌,月泉淮脸红红的,他揉已经很努力的花xue,也揉吐水正吐得欢快的yinjing,揉的时候他的yinjing就抵在xue口上,被温热的花xue含进去一个头。正式插入的时候他看着陵光的脸,满心欢喜,扶着自己的roubang,一挺腰就进去了半截。他又忘了要让陵光也舒服的话,半截之后再难往前,他就往后抽出来,努力重新用中指食指探索着。 好热,好软,好舒服,他想。 实际上尻xue内部的空间及其宽阔,真正需要扩张的只有xue口。月泉淮急于再回到那温柔乡,急得满头大汗,丝毫不知身下的人被戳到了哪里,在他退出来的同时也缩了一下,又迎了一下。 “那是,什么?”初通人事的鸟怀着敬畏问道。原来两只雄鸟真的可以!他的内脏被碾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