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应该一被我T就会发情吗
“在害怕吗?” “那怎么办,接下来要发生更可怕的事情了啊。” 这么说完,唐嘉秋被强制抱出浴室,走向卧室。 在凛拉怀里发着抖,却不挣扎,姿势很奇怪,手臂被困在之间,有些扭曲。 —— 唐嘉秋被甩在床上后,才意识到出了问题。 “更可怕的事情”根本没办法发生。 过了好久,凛拉把脑袋从唐嘉秋双腿之间抬起来,用很恐怖的表情盯着唐嘉秋: “为什么不硬?” 唐嘉秋躺在雪白的床上,皮肤几乎和床单一样白。手臂遮住眼睛,一直在发抖。 凛拉质问他:“为什么没反应?不是一被我舔就会发情吗?” 唐嘉秋还在抖,被割过的那只手悄悄伸进枕头里,摸索着。 凛拉跪在唐嘉秋的两腿之间,注视他,浅色的眼睛里倒映出金属冰冷的反光。 是唐嘉秋握着一把匕首,向他刺过来。 轻巧地,匕首滑过他耳侧,挑断了凛拉绑着头发的皮筋。 如瀑的长发散开,被匕首带出的风飞舞一下,落满了肩,垂在雪白的床单。 唐嘉秋松开了匕首。恍惚起来。 “哥哥……”这么叫他,眼泪不断涌着,布满脸颊:“哥哥,我好害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