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应该一被我T就会发情吗
抓着头发拉出水面。 狼狈地呛水,喘着气,头发糊在脸上。 他裸着身体,感觉到有只手伸进水里,抓住他两腿之间柔软的性器。 唐嘉秋终于开口,厌倦地说:“别摸了,我是阳痿。” 从容的声音传来,笑了一声:“那么这五年来,你应该过得很听话。” 唐嘉秋蓦地睁开眼睛。 他看见了。 “凛拉?” 唐嘉秋轻轻说。 手腕的动脉好痛,也许他已经死掉了。这里是天堂。 凛拉疑惑地问:“不叫我哥哥了吗?” 唐嘉秋惊恐地看他,瞳孔颤动,突然捂住嘴巴,把他推开,倒在马桶面前狂吐。 呕吐声不断传来。瘦削的肩胛骨一耸一耸。全身都在颤抖。 凛拉在他身后抱臂,冷眼看着。 唐嘉秋踉踉跄跄挪到了洗手台,又在不停地漱口,面巾用力擦嘴唇,把嘴巴磨得通红。 凛拉走过来,掐住唐嘉秋的脸颊,审视他。 五年前唐嘉秋还是个刚步入青春期的少年。现在他长高了些,瘦了很多,婴儿肥不见了,甚至眼窝有些凹陷。 他长大了,但凛拉没怎么变。好奇地问,仿佛真的疑惑似的: “有这么恶心吗?”扫过唐嘉秋发抖的身体,又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