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谁说没人,等等有几个大N妹要来陪我爽到天亮。」

    「洗乾净左右手吧你,三年了还不回来吗?」

    「再说吧。」把手机拿开耳边前依稀听见幸伶还想说些什麽,索X挂断电话。

    为什麽要离开?

    二零一零年十二月,台湾。

    「小兄弟我跟你说﹒﹒﹒」呕呕呕。

    「﹒﹒﹒」

    「我跟你说小兄弟,你看起来很困扰,灵魂有受损。」

    「老伯我不认识你。」

    是的,寒流来袭的夜晚;刚从居酒屋走出来的夜晚,我遇见了一个酒醉的老伯。

    「我啊我啊我啊在旁边看你一个人啊喝酒喝的惆怅,有心事吧?啊?」

    「没事,我要走了要帮你叫台车吗」

    「等等啊听君一席话胜读十年书」

    「﹒﹒﹒」

    「小兄弟你不属於一个地方的时候你放弃这个城市b较容易,当你没有办法放弃一个城市的时候你要记住这个城市再大也大不过你自己。」

    把快醉倒在地上跟呕吐物连结的老伯送上计程车後坐在居酒屋前的长板凳想起了老伯说的话「这城市再大也大不过自己﹒﹒﹒」

    转身。

    「豆豆我想是时候了。」

    「决定了吗?」

    「再来一杯吧。」

    「记得常回来,这永远都有你的位子。」

    跟最好的朋友之一豆豆对饮了最後一杯酒,一转身就是三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