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尾勾,回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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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媚意的眼尾泛着酡红,眼睫轻颤,宴期这才发现他睫毛上都有白色的jingye,他一只手拖着柱身,一只手探着后xue,轻轻抽插起来,前面粉色的roubang贴着腹肌,失禁般淌精,嘴巴甚至没离开过roubang,口齿不清的道歉:“对不......嗯啊......起......雄主......” ......他在喊自己雄主。 可自己和他根本在此之前就没见过面,这个在地球等同于“老公”的甜蜜称呼不过是伊萨为了遮盖自己囚禁雄虫的恶行,为自己编织的完美借口。 伊萨欺骗自己,妄图给这荒诞的行径找到正确出路。就好像他们之间不是强迫,而是自愿的结合。 明知他心中所想,宴期仍被他那句“雄主”触动,尾勾不受控制的冒出,勾住了伊萨劲挺的腰肢,尾尖浅浅刺入潮湿的xue口,乐颠颠的和伊萨半根指头贴着。 宴期想把尾勾收起来,但它却越往敌军内部渗透,伊萨舌头也不舔了,嘴也不吸了,脸贴着roubang,哼哼唧唧的乱叫着,宴期整个人都僵住了,他甚至能感觉到伊萨爽到时手指蜷曲在xue中,自己的尾勾紧紧缠住他的手指,又不断游走向内。 伊萨鼻息喷出的热意拍打在roubang上,宴期借着月光看见自己越发膨大的roubang,难堪的伸手想把尾勾抓回来,一动就带着锁链摩擦发出声音,伊萨没管这响动,另外一只手抚摸着尾勾上的软鳞,像是鼓励它继续深入,又重新把roubang塞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