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尾勾,回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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偌大的餐厅一时间就只剩下两只虫。 简疏白哭唧唧的出门罚跑,机器管家灰溜溜的进厨房洗碗,伊萨只能装哑巴似的试图把自己隐身。 各种香味交杂在空中。 “好吃吗。” “啊什么?菠萝饭味道还不错......” 伊萨立马住了嘴,又想为自己辩解:“绝大多数军雌吃的都挺多的......不止我一个......” 他偏头去看宴期,没错过他一闪而过的笑意。 他身上若有似无的信息素味勾得伊萨心里痒痒,像是盖过了餐厅四溢的菜香,直往伊萨鼻尖冲。 ......好像书上是有说过被标记后短期内雌虫会对雄虫产生依赖? 分开不见面还好,现在一见着伊萨就克制不住自己的视线往他那瞟,然后状似不经意的看他的屁股——准确来说是尾椎的部分。 “......你在看什么?” “屁......啊不是!我是在看您的尾勾!我还没见过它长什么样呢?” 雄虫的尾勾就如同第二个性器官,伊萨这话就好像当众问宴期:“能不能让我看看你的roubang?”一样,然而在场一个虫身人心,一个毫不知道自己的话有多露骨,两只虫大眼瞪小眼。 宴期不想露出尾勾纯粹因为上辈子被关着的时候伊萨总喜欢摸这。 宴期是人的时候没长这个,当虫了又为了事业奔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