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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是条不错的线路。你在加拿大哪里读书?” “多伦多,今年是大二了。” “还小,才20出头,还真是个小朋友。”王阳笑着打趣。 陆夏不参与这场对话,只是低头吃着烤芦笋。每当话题不以她为中心人物,她便会立即安静下来。克莱觉得她并非别人说的公主病,而是有心事在身上,让她的活泼无法发挥出来,总是不合时宜地沉默不语。 “别光说我了,也介绍介绍你们吧。大家都是干什么工作的?”克莱问他们。 “我是医生,这你应该早知道了。这,菲克,旅馆老板,算是提前退休了。还有许冬,现在正在美国那边的大学当讲师呢,你还在搞什么工程学呢吗?” “还在搞,但最近开始做深度学习了,往人工智能方向那边转。”许冬回答他。 “对,这是个大科学家。旁边那个,脸很臭的我们美女,是他女朋友陆夏。陆夏你现在还在做金融吗?” “多少也算吧,我是证券公司的,但做的是国际贸易。我们这一行都是些卷王,很累的。”陆夏有些无奈地说。 “我这不是搞不清楚嘛,你们的工作都很高端,不像我们当医生的,每天就拿个大榔头给人凿骨头。小朋友别害怕啊,我是骨科医生,平常跟木工似的,光是给人身上抡大锤。” 菲克:“不光是个骨科医生,还是个精神科大夫,张口闭口弗洛伊德,让人觉得好神秘。” 王阳:“你们就知道笑话我,我这不是对精神学方面感兴趣嘛。我这点学识不够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