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5-07 庙堂之计于心,锅灶百味在手。
个,”薛预泽挺有信心,“到时候卖给县里的有钱人。” 她失笑:“现在满脑子都是钱。” “我是俗人,陛下又不肯养我,”他开玩笑,又想到什么,颔首,“三年过后,你要回咸阳吗?” 她反问:“你希望我回咸阳吗?” “现在日子太苦了,我不想你受罪,”他说得很认真,“但我知道,你不是很想回去继续当皇帝。” 宁昭同没接话。 薛预泽微微一笑:“别不吭声嘛。陛下要是愿意跟我一起过苦日子,我晚上都会笑醒的。” 她无奈:“这日子哪里苦了,有吃有穿有片瓦遮头,还有朵解语花赚钱侍寝。” 他眨巴两下:“我听到了重点。” “赚钱?” “过不过分,”他扔了根烂菜叶过来,假意怒道,“晚上再教训你!” 狠话是放出去了,薛预泽还真是有贼心没贼胆。 他磨蹭着她柔软丰满的身躯,底下硬得跟新造的枪似的,就是没敢插进去。宁昭同倒也明白他的顾虑,捏着他的东西taonong了两下,小声道:“你有没有觉得你年轻了。” 他急喘了一声:“有、有。” 穿来之前两人都是奔着50去的人了,这辈子明光35,照理他也是接近40的人。但她就不说了,一张脸一点纹路都没有,而他这肩背一天天厚实起来,精力好得就像二十出头。 “是该修正修正,”她自言自语,“不然咱俩要是真从现代过来,就成两个大病原体了,一照面对面就得七窍流血而死的那种。我靠,大杀器啊,这不得被抓到北地前线去承担战略威胁:我们承诺绝不率先使用薛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