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5-07 庙堂之计于心,锅灶百味在手。
:“处江湖之远而怀庙堂之高,校长是诟我不安于室了。” 众人哈哈大笑,县丞拍她的肩膀:“有夫如此,韩先生自该不安于室、报效家国才是啊!” 送走客人,宁昭同在自己的新浴室里好好洗了个大澡,搓了自己整整小半个时辰才出来。 薛预泽接力进去,从架子上摸下那块价值不菲的肥皂,也是搞了个大工程。洗了整整三遍,他确认自己是香的,这才拎着浑浊的水出来,倒在远处的山沟里。 做完一切,他洗干净手,摸进了两人的房间。 新家一共分为三块,主体是三间并排的瓦房,左边是厨房和餐厅,右边则有单独的浴室加卫生间。三间瓦房最中间是待客的,左边没有特定用途,现在摆着两人的书和收藏的酒;最右边则是两人的卧室,开间很大,隔出内外放了两张床,免得吵个架没地方睡。 柜子、桌子、矮案,一应俱全。家具是阿芳婶娘家的小兄弟打的,木材虽然不名贵,但手艺很好,细致漂亮。 床很大,用了重料重工,两个男人不一定搬得动,床头还刻着花,放普通人家传家都没问题。 床单被褥都是新买的,填了足足的棉花,这年头棉花可不是便宜东西,这床八斤的被子就要半两银子。不过钻进去暄软保暖,一分钱一分货,家里不烧炕,这东西就是必备的。 薛预泽钻进被子里,舒适地伸展着肢体:“好舒服啊。” 宁昭同探出小脸:“累不累,给你捏捏腰?” “腰不累,捏捏腿吧,”他把腿搭过来,紧接着整个人像八爪鱼一样抱住她,摆明了捏腿是开玩笑,“昭昭,我们好厉害啊,都挣出一套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