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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110报警。 谢岚声的喉咙里发出一点笑意。 警察可不管他。 薛赐打完了电话,起身来到谢岚声面前:“我不管了,你要是被野猪吃了那是你倒霉。”他说话间觉得喉咙发疼,摸了摸喉结,手指上沾了黏糊的血。 薛赐将指尖的血抹在谢岚声的脸上。不带有任何暗示意味,只是像用擦手巾擦手一般,随意地,抹在谢岚声的脸上。 谢岚声的脸上如灼烧一般guntang,他盯着薛赐的背影,喘着粗气,硬挺的性器在无人抚慰的情况下,射了出来。 夕阳落了一半在河里,薛赐沿着河堤走,看见迎面跑来的谈笙。 少年如茁壮生长的狼,身着无袖背心,漂亮的肌rou线条被夕阳染上金光。他漆黑的眸锁着薛赐,急急地打量薛赐一番,可见凌厉的怒气:“谁......” 薛赐打断他:“我和我妈说了,去你那呆一晚。” 他说完这句话,才后知后觉地感到力竭,那一瞬爆发带来的疲惫感侵袭而来。 “别问,累。”薛赐阻止谈笙开口。 焦躁的谈笙压下情绪,想要伸手摸摸他沾了血迹的喉咙,又担心弄疼他:“要不要去医院?” “不用。”薛赐环顾四周,饭点河堤上没有什么人,他说,“谈笙,走不动了。” 谈笙立刻转身,蹲在他的面前。 夕阳下,影子被拉得很长很长,长到覆盖了八岁在河堤边写下自己名字的两个孩子,覆盖了许多个傍晚背着书包一起走回家的小小身影,覆盖了他们慢慢长高长大的身形,影子的尽头,十六岁的谈笙稳稳地背着十六岁的薛赐。 但山顶的谢岚声俯瞰下来,都是小小的,蚂蚁一般的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