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偷学了不少吧,薛赐想。 谢予恩又轻轻地吻了薛赐的下巴,一路往下用牙齿叼着拉链,小心地放出薛赐的性器。 这里的薄荷味更浓,谢予恩已经不剩几分理智,他将薛赐的性器吞下,好像久旱的人第一次喝到了水,被西装裤箍得生疼的性器一跳。 薛赐垂眸看他。 饱暖思yin欲,性欲旺盛代表什么,代表对方没有连续加班将近一个月,还要在周末被拉去出差。 1 薛赐开了窗,嘈杂人声传进来。半跪在薛赐面前的谢予恩动作微顿,但很快继续沉浸进去。 薛赐将烟灰掸在窗外。 一根烟很快就抽完了,而谢予恩的努力毫无成效,口中的性器安静地沉睡着。 “可以了,对着你我硬不起来。” 薛赐将一叠纸拍在谢予恩脸上,昏暗灯光下谢予恩只看见辞职申请几个字。 “和老板zuoai很恶心。” 他收拾好衣物,起身离开,“砰”地关上车门。 陈既久正在看电视剧,忽然接到电话,他定睛一看,居然是大忙人薛赐。 “居然有空给我打电话,让我猜猜,你他妈不会又把老板打一顿吧?” 比这还严重。 1 薛赐说:“收留我几天。” 陈既久一听立刻起身:“怎么回事?你在哪,我来找你。” 薛赐不知道自己漫无目的地走到了哪里:“给你发定位了。” “我马上来,你真没事吧?” “没事。” “靠你要是出点什么事,谈笙要把我杀了。” 薛赐笑了下:“杀了你再进去蹲几年?” “你当他不敢?” 薛赐没再聊谈笙,他说:“你快点,晚上怪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