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丢了,紧接着他的父亲也消失了,他也结束了短暂的安稳生活,开始随着母亲四处漂泊。 狗狗多好,摸摸头就觉得是天大的赏赐,薛赐想。 谈笙上完了药,给薛赐贴上创可贴,滚热的指腹划过薛赐颈间的皮肤,感受到玉一般微凉的质感,耳根生热。小时候他们还会牵着手一起玩,年龄渐长再做这样的动作就不合适了,谈笙现在很难找到机会触碰薛赐,他难耐又难过。 “好了?” 离得近,薛赐的声音贴着谈笙耳朵响起,谈笙喉结滚动一下,点点头:“嗯,疼吗?” 薛赐笑了一下:“你轻得像羽毛挠似的,哪里疼?”他随即站起来,挡了一部分头顶的光,影子笼住了谈笙。 他伸手揉了一下谈笙的脑袋,修长的手指陷入对方柔软的黑发中,感受到谈笙比盛夏还要火热的体温。就要离开时却猛地被谈笙攥住了手腕,他看见谈笙眼里有点急切的神色。 “能不能,再摸一下?”谈笙的声音微微发哑。 薛赐看了一眼自己的手腕,谈笙不舍地松开了手。 薛赐毫不留情地收回手,插在裤子口袋里,居高临下地问:“谈笙,你是小狗吗,还要摸摸脑袋。” 薛赐是背着光的,线条漂亮的鼻唇都落下深重的阴影,因着一站一跪的高度差,这句语气轻飘飘的问话在谈笙耳中听着也有了举重若轻压迫感。 谈笙张口:“......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