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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怎么在我家?” 谈笙说:“我看见你的车了。”在街头看见损毁严重的熟悉单车时,谈笙脑中一片空白,直到敲开薛家的门看见熟睡的薛赐,才堪堪缓过神来。 薛赐面色一凛。 谈笙紧接着说:“我没和伯母说。” 薛赐松了口气靠回床头,他捏了捏眉心,仍处于易感期,低烧带来的不适被成倍放大。 迫切想要知道发生了什么的谈笙也不舍得再问了,他蹲在床前,轻轻地虚握着薛赐的手腕,抬头看着薛赐:“不舒服就再睡一会?我就在外面守着,有什么事叫我。” 薛赐的目光落在谈笙身上,他说:“上来。” 谈笙微微睁大眼睛。 “快点。” 爬窗台干脆利索的人爬上半米高的床紧张得手心出汗。 薛赐将脑袋搭在了谈笙的肩上,他发着烧,谈笙的体温对他来说是偏低的,这样靠着很舒服。 “昨晚出了个小车祸,我人一点事都没有,但是和车主发生了点冲突......”薛赐的声音疲惫慵懒,清冽的薄荷味落在谈笙颈间,谈笙浑身紧绷着,体温越升越高,要比怀里发着烧的人还要guntang了。 “......后来碰见了谢岚声,他帮我解决了,现在没事了。” 谢岚声。谈笙绷着的劲卸了下去,他伸手轻轻地碰了碰薛赐贴着安慰贴的腺体处。他来的时候,昨晚亲手贴上去的安慰贴已经不翼而飞,这是他刚刚新贴上去的。 谈笙知道自己不该问,但是少年人的爱恋、妄想、妒忌和占有全部堵在心口,那句话还是从紧咬的唇齿间钻出来:“......谢岚声,是怎么解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