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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严格的岗前培训淘汰了许多人。而培训时最重要的一条便是:永远不要过问病人的身份。 林巧这时才感觉到心惊,刚刚她的行为已经可以被开除了。她急匆匆地从病房内走出,要去找刚刚的同事再好好解释一番,却见对方正面色紧张地打着电话。 “......什么?谢少怎么会这个时候......知道了知道了,我马上安排人手。”同事挂了电话抓起林巧的袖子就把她往电梯那边带。 “怎......怎么了?”林巧不明所以。 “突发情况,人手不够,只能让你也顶上了。” “什么......突发情况?” “你不是想知道SHENG是谁吗?马上就能见到了。” 电梯直升17层。林巧的手心莫名开始冒汗。她想起同事刚刚说的那句“谢少”,这家私立医院确是谢家的产业,难道是谢少过来突击检查? 林巧与精神病人接触多年了,疯狂可怖到生啖自己血rou的她都见过,却没有见过眼前这样的病人。 她不知道该不该用病人来指代眼前的男人,对方虽然坐在病床上,却没有身着病号服,熨帖的西装勾出他笔挺的身形,鼻梁上架着一副无框眼镜,英俊贵气的五官沐浴在暖阳之中,气质温和。 这让病房内严阵以待着的一圈医生与护士有些格格不入的滑稽感。 院长面色严肃地询问对方:“您近来都很稳定,为何突然......?” 男人的声线和长相气质很搭,如潺潺流水般好听,他说:“每次失控之后都要吃药,我似乎找到我的药了,那么离失控也不远了。” 别多想,别多嘴。林巧控制着自己的呼吸,不敢大喘气。但她的思绪还是不受控制地发散开来:眼前男人仿佛在讨论一个毫不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