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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情不自禁地凑近了,尽力去嗅浅浅的薄荷味,想把这些气息全部占为己有,一点都不漏出去。他着了魔一般越凑越近,直到guntang的唇触碰到对方温凉的腺体。 谈笙顷刻硬了,分量不小的性器在狭小的床铺之间散发着炽热,少年人浓烈的爱欲蒸腾着车厢内的气温似乎都升高了。 “谈笙,别动,睡觉。”薛赐说。 他转身挣脱身后那片火海般的桎梏,摇晃的车厢叫人反胃。 他睁开眼,车厢不晃了,陶煜的脸让他一时恍神。 “哥,”陶煜呼吸guntang,声音发哑,“你有点低烧,是不是易感期?” 薛赐沉默地盯着陶煜看,似乎还没有从梦里清醒。 “咬一下我吧,哥。”陶煜拥住薛赐,将自己的腺体暴露在薛赐眼前,omega的信息素钻入薛赐的鼻腔内。 “出去。”薛赐说。 “哥你……” 薛赐推开陶煜,两步走出,拐进卫生间,卫生间的门被他用力带上,发出不小的声响。 陶煜紧追其后,差点被门砸到脸,门被反锁了,他焦急地敲门:“哥?” 陈既久听到声响也出门来看,浓烈的气味钻进他的鼻子里去,他猛地皱眉:“嚯,怎么回事?” “易感。”陶煜道,“钥匙呢?” “易感?”陈既久挑眉,“那你离远点,他易感期闻到omega信息素会恶心。” “什么?”陶煜愣在原地。 都拜谢岚声那个变态所赐。 陈既久叹口气:“你别管了,我去给他找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