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舌燥,他忍不住微微挣动起来。 “别动。”薛赐抓住谢岚声的发尾,迫使他仰起头。头顶水晶灯刺眼的光尽数落进谢岚声是眼睛里,他微张嘴巴,困难地呼吸起来,却是再也动弹不得。 他妈的,谢岚声在心里冒出脏话来,薛赐太他妈磨人了。谢岚声早已经勃起的yinjing也挤压在墙面上,薄薄的布料无法完全隔绝墙上粗糙的纹路,碾过脆弱的guitou带来阵阵刺痛。然而身后紧贴着薛赐,这股阵痛又全部转化为更难耐的欲望,便使得omega的性器再胀大几分,从疼痛中获得眼前发白的快感来。 绳结两边留出一样长显得滑稽笨拙,并不好看,薛赐最终用手指量出标准的一短三长。薛赐松开攥着谢岚声发尾的手,抬眸望向一边的镜子,和从镜子中痴迷盯着自己的谢岚声对上目光。 “很好看。”薛赐指指谢岚声的手腕,“我很喜欢。”他是真的很满意,冷淡的语气里有三分认真的欢喜。 “唔!”谢岚声咬紧了牙关,灭顶的快感直冲大脑,他的腰颤动一下,紧贴墙面的性器射出大股jingye。 草。谢岚声脑子里的理智也射出去了,他咬牙切齿地想,一根破绳子凭什么?! 许久之后,每个有幸被blue打过绳结的人都会这么想,因为每一次薛赐都会真心实意地夸夸自己绑的结。 刚刚射过的性器本该处于短暂的不应期中,但谢岚声瞳孔一缩,浑身紧绷,jiba火速硬了起来。 薛赐的吐息落在谢岚声的腺体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