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七章
了吻我的嘴角。他说话的语气总是带着真诚和亲昵,轻柔又缓慢。即便是恶毒的话,从他嘴里说出来,你也要思考好久,怀疑他并非这个意思。 他蹲下/身,握上我的脚腕,低下头检查我脚上的链条。 金属环并不粗,但经历了一天的生拉硬拽它也还是牢牢套在我的脚腕上,锁链尽头同样也被纹丝不动地卡在床柱上。如果他想看的是锁链的效果,那我猜想他应该会很满意。磨出的血迹早就干了,伤口也已经开始结痂,他还是装作小心的样子把手覆上去。 磨破的伤口一如往常在他手下愈合,他松开手,起身拿了沾湿的毛巾,却不再继续替我治疗崴伤的踝骨。 毛巾是温热的,敷在麻木的小腿上有种类似针扎般的刺痛,血液逐渐回流。 “你想让我走不了路吗。”我开口得突然,声音沙哑。大概是太久没有正常讲话,发出的声音竟然有些陌生。 他没有回答,只是手下动作一顿,但很快又恢复了。等到血迹擦拭得差不多了,我以为他不打算说些什么的时候,他才像是反应慢半拍似的地回复说总会好的。 “做错了事总得有点教训,不是吗?”他说着,一面放下毛巾,往我手里递过来一块冰凉的尖锐的什么东西。 我愣在原地,指腹摩挲辨认出了熟悉的纹路,但大脑还是过了好一会才明白过来。 是他送我的那枚胸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