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弋
吓的不轻,这官差怎这般自来熟?现在朝廷雇人的一个标准就是要有和民众称兄道弟的天赋吗? “小心点抱着马,阿…弋兄?” 男人的身T微微俯下,一只手扯住缰绳,另一只手将顾鸢不停乱动的两只爪子扣在马背上。 “前面有道石坡,弋兄抓紧。” 马忽然加速,顾鸢的神经紧绷起来,石坡颠起,她下意识往后靠。 “呃……” “啊……” 两道声音同时响起,顾鸢睁开禁闭的双眼,头上的玉冠不小心撞到了男人的嘴角,而惯X使然,她的整个身子已经椅倒在男人温热而宽厚的怀里。 起来也不是,躺下也不是,顾鸢的手足无措让她的洁白面颊染上红晕。 她现在是个男人,现在是不小心摔倒官差怀里,情有可原。 身后的男人将她的玉摆正,手掌冷不丁的扶上她的腰间将她托直。 “抓住了,马上要闭城了,要趁最后的空隙冲过去。” 巍峨的城门彻底出现在视野里,这儿是苏南府最后的界限,或许可以将她和前世那个深渊断绝。 顾鸢的心脏砰砰的跳。 她只出过一次城门,是在前世婚礼前出苏南到京都。 而这次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