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0在办公桌被大G到吐舌头//被自己的内S
的声音在心底,或是耳畔响起,他分辨不清,却将话音中的妩媚与yin荡听得一清二楚。池言的整张俊脸都被情慾绘上了艳妆,眼角垂泪,眼尾撇红,艳丽得宛若古代勾人魂魄的阁中花魁。 池言整个人都被钉在了凌熙的jiba上,无法挣脱,仅是浅浅的呼吸就会让他感受到凌熙的形状,即便不曾看见,他的脑袋也会藉由媚rou的挤压在脑海中勾勒出那条粗长的yinjing,让他想像到自己被cao干,被贯穿的yinsao画面。 凌熙双手撑在池言的腰侧,挺腰摆胯的速度加快,每一下都深深贯入後又狠狠拔出,干得池言的呻吟像坠地的瓷杯支离破碎,池言不耐cao,承受不住这过激的快感,本能地想要推开凌熙让自己有喘息的空间,然则一团黑色的雾气拢住了他的双手箝制在头顶,池言这下真的成为了砧板上一条任人宰割的活鱼。凌熙痴迷地盯着池言,视jian着池言的每一寸肌肤,线条,轮廓,又一次狠狠地捣弄,这次是冲着池言的前列腺而去,撞得很用力,那坚固的书桌都颤了颤,池言剧烈地颤抖了下,泪水从眼角滑过脸颊,落入鬓间的同时,一旁的yinjing失控地颤了颤,吐出一股股稀薄的jingye,弄脏了池言的书桌,也把池言弄得一蹋糊涂。 池言脆弱地呜咽了下,凌熙俯下身去舔吻池言滑动的喉结,微痒,湿润,池言喘得更加厉害,朦胧的眼神倒映不出像海浪在摇晃的天花板,他的世界是混沌的,他就像一叶扁舟,在情慾的浪潮中载浮载沉,随时都会被卷起的浪潮给吞噬,沉入漩涡。 凌熙爱惨了池言这副痴痴的模样,被情慾所掌握,为他所掌控,这满足了他骨子里的占有慾与支配慾,不知从哪次轮回开始,他就无时无刻都在妄想,池言的世界只要有他就够了,其他的一切事物都不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