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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头来,看到她穿着他的白sE短袖,刚好盖住PGU,不过她正抬手擦头发,衣服被她的动作吊了起来,衣服下摆就盖不住PGU了,四角K露了出来。 这内K被她一穿,前边放那玩意儿的、本来应该鼓鼓囊囊的地方瞬间瘪了,宽松得像条运动K。 邢愫进门先环顾一周他房间,两面墙都是展架,摆满了书,还有没拆过包装的唱片,摞放整齐的CD,上面写着施。 左边玻璃柜都是手办,右边玻璃柜都是打火机。 剩下两面墙里,一面前边放着床,一面是电脑、游戏机和架子鼓,她走到架子鼓旁边,曲起手指敲了敲镲片,声音还挺脆,问他:“你还会这个?” 林孽走过去:“不会,那是个摆设。” 邢愫转身时对上他x膛,没停下擦头发的手,抬起头:“有酒吗?” 林孽伸手从展架上拿了吹风机下来,递给她:“有。” 邢愫接过吹风机,开始吹头发。 想到晚上还有那么长,林孽就无所谓这点喝酒的时间了,去拿了两瓶烧酒过来,还有两瓶柠檬饮料,半盒冰块,随便兑了两杯,递给邢愫。 邢愫坐在他旁边,晃着杯,眼看着杯里的酒,问他:“知道酒这东西,哪口最好喝吗?” “哪口?”林孽随口问道,随意喝了口。 邢愫突然靠过去,够到他嘴唇,把他来不及咽下的半口掠到自己嘴里:“这口。” 林孽完全不是邢愫的对手,喝个酒都要被她带节奏,声音粗了一些:“没见过你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