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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X启蒙时有做过让他满头大汗的春梦,梦境里的快感在梦醒时分仍然记忆犹新,被她弄得这几下,他最深刻的记忆要被替换掉了。 她身上的香水味很独特,似乎是在不断加深他对眼前这一幕的记忆。 nV人弄到一半,停了。 林孽的快感骤然终止。 nV人没松手,但就是不继续了。 林孽看着她,皱起眉。 nV人很坏,眼皮慵懒地抬起,同样大方地回看着他。 林孽等不到她继续,身子前倾,贴近她耳朵,“弄出来。” 经历这五分钟,他嗓音已经没那么自如了,像是被开水烫过后y挤出来的,但因为他早过了变声期,声线已经趋于成熟,沾染了青年男人的气息,就听得人心痒痒。 nV人把手收回去,退回到墙边,继续抱好双臂,脚心抵墙:“我就喜欢弄一半。” 林孽整个人还跟火烧一样,但他有分寸,没有逾矩的行为出现,只是淡淡地说:“你会给我弄出来的。” nV人微笑:“我不会。” 说完,她很不负责任地进了卫生间,打开了水龙头。 听着流水的声音,林孽彻底清醒过来,但身T没有,可也不准备留了。 他人一走,nV人从卫生间出来,看了一眼门,脸上是满不在乎的神情。 老师叫她:“我好像可以了?还做不做?” nV人进去只是抓起了自己的衣裳:“短暂的可以?等你什么时候把yAn痿治好了,再说。” 老师的脸在一瞬间红透:“邢愫……”憋了半天,他又说:“你真是一点面子都不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