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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老赵又叫了林孽一趟,态度还是跟先前一百八十度转变,先是问:“邢nV士走了吗?”没等林孽答,又说:“你早告诉我你们是话剧班的同学,最近要排亨利八世,急着培养感情,那我不就有的跟学校和同学们交代了?” 林孽皱起眉,他没听懂。 老赵又说:“虽然你现在应该以学业为主,少拓展业余项目,但你属于老天给饭吃的学生,全面发展全面优等,只要你跟我坦白,我也不会Si乞白赖不让你去。” 林孽听明白了,大概是邢愫跟他说,他们在球场的亲吻是为了排练话剧。 但就这种蹩脚的借口,三岁孩子都不信,老赵是怎么相信的? 老赵吹开茶杯里水面上的茶叶,说:“邢老师跟教育局的刘主任关系不浅啊,刘主任可是位敬职敬业的好主任,有他做保,这位邢老师的人品毋庸置疑,她说的话自然差不了。” 原来是这样。 林孽没听说邢愫还有教育局的朋友,想到这里,他好像一直不知道邢愫的职业。 即便是她亲吻了他,承认了他,他们之间好像还是有一段难以逾越的鸿G0u。她事业有成,而他只是一个穷学生。 接下来,老赵又开始讲他的大道理,他有说教的瘾,平时在班上就喜欢讲人生,讲境遇,私下更刹不住闸,林孽这件事让他感慨颇多,一不注意就越说越多了。 作为老师,他业务水平是足够的,唯一欠缺的部分就是品格。 他是一个挺喜欢占小便宜的人,也忍不住对位高权重的人溜须拍马,但这些都是J毛蒜皮的小事,涉及原则的事他大多数时候都会站在真理这头。 当然,那也是因为大多数时候,大部分人掌握真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