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邢愫挂了电话,通话时那个有些小失误的神态已经不见了,就好像那点失误也是她装的。 助理把她的不对劲尽收眼底,但也装成了没看到。 邢愫最近总是这样奇奇怪怪的,工作状态跟以前截然不同。 也许是太累了吧?她想。 邢愫脑袋里都是林孽听到她刚才那话,可能会出现的反应。他应该会很得意,因为她这个破绽太值得琢磨了。 弟弟就是弟弟,她说什么都信。 其实这算是一件还挺可乐的事,小孩子的幼稚总是会哄得大人哈哈大笑不是吗?但她那一点浅笑却莫名其妙的失了温度。 除了邢歌,还没一个人这么信她,她说什么都信。 江弱继考试缺席、跟钟成蹊打架之后,又逃了班主任的课,老赵把他叫到办公室一顿骂,对他是C碎了心,可他就像一块滚刀r0U,刀刃再锋利,剌在他身上也没点痕迹。 老赵不知道他发生了什么,但没办法眼睁睁看着一个原本有光明未来的学生放弃自己,就把他叫到班上,当众批评了半天,希望他脸儿热,可以醒悟过来。 但没用,他像是铁了心要把自己的生命浪费掉了。 老赵方天画戟戳在了毛线团上,使不上力,后面几句话就说得有点重,听起来已经有损一个老师的师德了。 即便是这么难听,江弱也还是一句话不说。 老赵还问同学们:“你们是不是也被他骗了?课间不出去活动,厕所都不上,那架势就跟要Si在书上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