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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混混也好,这老男人也好,她一个都不原谅,就是这么心眼儿小! “她当年不到二十岁,你多大,你也少给我来你情我愿那一套,你二十岁跟你四十岁的眼界和心智在一个水平线上吗?你就这么把她骗走了,怎么,我这没去告你,你还送上门来了?” 林孽在餐桌上吃饭,很平静。 那男人挨了这一顿骂,最终什么也没说,给姥姥放下一个牛皮纸袋,走了。 姥姥也没心情吃饭了,把大门哐当一关,一路走一路摔打手边的东西,坐到沙发上捂着额头发脾气:“这他妈叫什么日子哦喂!” 林孽吃完了饭,走向房间,自始至终没有对这个男人到访表达什么。 姥姥在他进门前叫住了他,却也没说什么:“明天好好考。” 林孽没说话。 看着林孽进房门,姥姥放空了,脑子里突然什么都没有了。 这样维持了一会儿,她把那个纸袋捡了回来。当看到纸袋上‘施琪遗物’四个字,她一阵头晕目眩,又摔倒在了沙发上,脚不小心踢到了水壶,为了不让林孽听到这动静,她下意识拿手去接了这guntang的热水,就这么烫了一手泡。 她忍着眩晕感,到卫生间给烫伤的掌心冲了凉,冲着冲着,手不疼了,眼又疼了。 她以为她要哭了,结果一滴眼泪都没有。 她丈夫走以后,她就没哭过了,在她看来,眼泪并不能让糟糕的生活暂停,该她面对的事情一件都跑不了。 缓了缓眩晕感,她一件一件打开那堆东西,没一件是有用的,到头来最值钱的还是纸袋上那个‘施琪遗物’。 她把东西丢下楼,再回来时,神情已经恢复了,可还是摔倒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