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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灿成说完,腕上的智慧型手表刚好跳出几则讯息通知,他这才想起他还赶着去唱歌,简单骂了几句发泄後,将钱塞进口袋便掉头走人。 留徐小英傻傻站在原地,彷佛这一切只是一场快闪的闹剧,快到她一点真实感也没有。她只能抓牢手里的袋子,想继续往前回去,走没几步就感觉自己头有点晕,只能在弟弟前几分钟躺过的椅子上坐下。 深x1气越想调节呼x1,空气就越打不上来,最後一滴、两滴……徐小英才恍然大悟,她不是头晕,是想哭,只是她早就忘了哭什麽样的情绪,她不能哭也不敢哭。 徐灿成在家里哭还有人会哄、有人会怜,她只要哭巴掌就过来了,她连伤心都不能哭出声音,几次後她也习惯不哭了,学会习惯那样的情绪,麻木以後就连痛也感觉不到了。 到今天徐小英才发现,那些习以为常的一切,竟然也有她扛不住的一天。 她颤抖地抓住自己,不晓得坐在原地哭了多久,也许是假装没事太久了,忽然这麽一哭就停不下来了。 她好想逃去谁都不认识的地方,只需要做自己的地方就好了……一次也好,她好想掌握看看自己的人生,做个和现在截然不同的人,就算是自己不喜欢的人也好。 徐小英好不容易缓住情绪,x1了x1鼻子想拿纸巾出来擦,翻找出口袋里的面纸,一cH0U出,前几天没丢掉的名片随着面纸一同掉了出来,她傻傻地看着脚边那个黑sE名片,捡了起来。 脑海里回荡的全是那男人分别前说的那句,「有机会可以到我的画室来找我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