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剑,生怕这些人会死而复生。 好怕,她真的好怕,可是她又觉得庆幸,庆幸她和景行毫发无伤。 景行回首莞尔,尽可能的放柔嗓音,“莫怕,你很勇敢,是当朝最果敢的姑娘家了。阿离,你会成为名留青史的女人的,而我会作为你身后的男人。” 一个女孩子家,大部分人都会女红琴艺样样精通,只有太傅家的小女儿是个例外,自幼习武。 如此优秀的人,定然会为大岳国做贡献的。 小舟靠岸,暗卫拉着二人上岸,太医急忙把脉面色不算太好,在暗卫耳边窃窃私语,又道:“将军悲欢离合要看淡……” 太医还未道完,景行便立即打断,“本将知晓,此话不必再提。阿离受了惊,速速回府,要是她出了什么事情,尔等等着陛下吧。” 一句话说明了他与陛下的关系,太医凝语抱拳鞠躬,退到一旁便见景行抱起江离,大步的跨上暗卫的马,挥动马鞭,马就飞走了。 并不是夸装的说法,这是真的。 因为江离亲身体会过,到将军府的时候脸都白了,战战兢兢下了马,发现腿都是软的,一下双膝跪地,给迎来的景母行了个大大的礼。 景行失笑,察觉到男未婚女未嫁的,阿离来将军府实在是不妥,犹豫了几番,谁知景母直接掐着他的腰道:“媳妇儿是你的,你要是不抱她起来,我就喊别人了。” 景行没有一句怨言,抱着景行来到偏房,命太医好好把脉,看着天色渐暗,心里十分的惋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