衷肠(上)
“为何只能是我?”冯云景在他身侧站定。 “除去我亲人,jiejie是第一个看到我身子的人,按我们家的规矩,就是只能你看。” “这世上,有这样奇怪的规矩?”冯云景扶额,或许以后还是谨慎些,先问清楚再出手。 “我们那是和中原不一样,我jiejie她此前有几个男人,可惜他们不喜我们的规矩,后来又走了。我看那位师兄似乎也喜欢jiejie,我不介意和他一起......”白习雨坦然道,族中nV子一生中有多位丈夫是再寻常不过了。 “打住,先不说这些,我看看你的伤口。”冯云景越听越心惊,用正事转走这奇异的走向。 昨夜原以为针取出便无事,不料刚过几炷香,白习雨忽而面sE发白,喃喃喊冷,她仔细查看,发现是右肩后被机关箭所伤,箭矢已然拔出,但伤处雨淋后,慢慢红肿。恰好竹屋内还存着金创药,冯云景扶起意识不清的他,将药敷在伤处,再用g净的棉纱包裹好。 正要为他穿衣,白习雨却紧抱着她,“好冷。” 他手如藤蔓缠着冯云景,冯云景看着他稚气未脱的脸,只能端坐着,让他靠在身上,当了许久的人形暖炉。 直至白习雨气sE回转,冯云景才将他缓缓放平,盖好薄被。 白习雨听话撩开衣裳,棉纱如常,冯云景轻轻揭开,伤处不似昨夜红肿,但口子极深,只用金创药恐怕很难痊愈,看来还需要绪芝师兄调配些有助伤口好转的药。她将棉纱合上,扫过银针刺入之处,只有极为细微的一点青痕。 “b昨夜好上许多,只是还需要静养一段时日。” 少年JiNg瘦的身躯消失在青衫下,白习雨系好扣子,目光怏怏道,“我在这没有其他认识的人了。” “jiejie,我能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