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我是个b子(失控排卵/电击尿道/窒息)
体。 他在颤抖着潮吹。 这场潮吹持续得亘古漫长,直到姜沉抽噎着从无休止的排尿中感到了超越快感的痛苦依旧没有停止,被先前太多卵的重量压迫的膀胱似乎发了怒,非要把最后一点水分也要榨干似的。当一切终于停止时,姜沉浑身无力地躺在浴缸里,肌rou不时抽搐着,失去了反应,像一块被使用过度、污渍斑斑的破布。 楚晖俯身。他仍是衣冠楚楚的,躲避及时,身上一丁点污渍都没溅上,优雅到头发丝,好像刚从什么上流宴会走出来似的,镶嵌在脸上般的得体笑容盈盈的,凑近姜沉耳边,轻声说: “看看镜子,你现在就像一个被干坏的、失控的婊子。” 姜沉的眼珠不受控制地随着他的声音旋转。是啊,镜面里的他如此不堪入目,脖子被勒出明显的印记,沾的却不是挣扎的血迹而是不受控制滴落的口水,浑身jingye斑斑,夹杂着乳胶凝固后的白壳,潮吹的体液几乎要将他浸泡,肠rou成了松垮垮合不拢的圆洞,更多的白壳挂在脂红的皱褶上,看上去完全就是使用过度、被干坏的娼妓;就连垂在腿间的性器,马眼都翕张着,隐约有内里红肿的嫩rou溢出来,好像这里,都成了被cao坏的物件...... “是啊,”他愣愣看着,声音在无数次哭喊尖叫里沙哑得像被砂纸打磨过,“我是个......婊子。” 就像他mama——还要不堪得多。 —— 姜沉一瘸一拐地离开时,在门口遇见了田甜甜。 名字很甜,一年前被楚晖救下时也同样青涩,所有人都以为她会继续维持着纯真小白兔的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