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我不叫小狗,我叫姜沉(回忆/不会概括了反正各种CG)
,反而是一种缓慢的折磨,他皱着眉,努力压抑着闷哼,一声不吭。 方生没有在意他的沉默,肆意自内而外地揉捏着这精悍结实、只是触摸就能想象到皮rou内蕴含的强大爆发力的年轻身躯,感受着手心下紧绷着微微颤抖却一动不动,好像一头被掰断爪牙不敢反抗的猎豹,随意掐弄这一块块手感极佳的腱子rou,状似随意地问:“要好处的很多,这么直白的和我说要地盘的就你一个。真不怕我生气?” 他话问得随意,动作甚至从掐弄变成近乎温柔的爱抚,姜沉却在一瞬克制不住的颤抖,皮肤上一颗颗泛起疙瘩,显然被方生轻描淡写一句话又勾起了之前惨痛的回忆。 “怕。”姜沉说,明明怕得发抖,仍倔强地和方生对视,一点也不肯服输,说,“但我以为,您已经有很多听话的玩具了,您要我,不就是想要不同吗?” 他在赌。赌方生就想要一个一身腱子rou随时能打架桀骜不驯的家伙,而不是被磨掉傲骨后与那一庄园的柔顺货物并无区别的玩具。方生对此不置可否,只是将手指从他体内抽出,表面粗粝骨节宽大的手此刻流淌满形形色色的液体——姜沉自己的体液,和方生射进他体内的浓浊白液。 更多的液体顺着方生手指扒开后、被cao得合也合不拢的菊蕾缓缓淌出。方生将手指递到他唇边,姜沉忍着身后犹如失禁般不断滑落的冰凉液体的不适感,一动不动地继续趴在方生脚面,顺从地张嘴含住手指,将液体吞得干干净净。 手指并拢,在他口腔里随意戳弄,像另一根性器在cao这张嘴。姜沉被这反胃感与满嘴满鼻腔的异味堵得直恶心,恶心之余,居然品味出一丝诡异的安全感。 ......日。回头一定要问老K,被cao出精神病了怎么办,算工伤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