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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信说,他好像一开始就给这段“恋情”定了性,“你知道我们怎么开始的吗?在我当值的某天,就是给项王当执戟郎的时候,他突然走到我身后摸我的腰。”

    “那你很惊讶吗?”

    “不惊讶呀。有什么好惊讶的?”韩信说,“他经常说我腰手感好。”

    我嘴里的牛rou都要掉下去了,韩信却毫无反应,难道是我对保守了?他们先秦的开放程度是我不能理解的,有那么一瞬,我在思考我的保守有多少是刘彻的原因,而韩信却已经继续说了,“你怎么不研究研究是不是所有楚王都喜欢细腰,我觉得还可以投到忘川学术上试试。”

    “那你喜欢细腰吗?”我问面前的前楚王。

    “要是舞姬的话,我还挺喜欢的。”韩信不假思索地回答道,顺便问我,“忘川有可以看舞姬的地方吗?”

    “你可以去畅音阁试试。”我回答道,顺便把牛rou捡回来,“那你喜欢项王吗?”

    “情人有什么好喜不喜欢的。”他说着,坚持把他和项羽的关系界定为定期解决生理需求的情人,“总之我们就这么开始了。”

    “他做大王那么失败,做情人还挺不错的。”韩信肯定道。

    “项王做大王很失败吗?”

    “还不失败吗?”韩信说,“我在他那干活,从定陶到鸿门,他就给我个郎中做。刘老三虽然不是东西,但识人之明还是有的。”

    “项王说,他也有解衣推食呢。”我嘟囔着,把吸管放进果汁杯子里,和韩信一人一杯。

    提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