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思痛
的他眼睛酸痛,忍不住抬手遮住——脱臼的手已经治好了? 聂岁寒高兴地坐直了身体,却被一阵酸痛击重新倒在床上,后面那个难以启齿的地方更是传来火辣辣的疼,为了好受些,他把部分被子垫在了屁股下面,又调整了姿势,才终于松了口气。 聂岁寒侧过头去,看到了床边柜子上摆放的水果和鲜花,竟然有种劫后余生的感觉。 可一想到被人发现了他那副惨样,聂岁寒就感到极度的羞囧与愤怒,对始作俑者的极端恨意促使他开始思考起昏迷前发生的事情。 聂岁寒眯起眼睛。 那个男人…… 身高与他相仿,体型也差不多,声音没听过,但是听着很年轻,应该还是和他差不多。还有一点,他似乎隐约间看到了风衣里面露出来的一块黑色衣角,不过可能是看错了吧…… 能在那天出现在那里一定是宴会的客人或者工作人员,看来得托关系找孟家查一下监控了,可惜宴会场地没有监控,只能从外面查起,还好大门有一个监控,宾客必然会从那里经过。 如果是客人,带着那些显眼东西一定很容易认出来,如果是工作人员更好,范围无疑缩小了一大圈。 将这些已知条件整理好,聂岁寒接着在柜子里面找到了自己的手机,深吸了一口气,给自家老爷子打去了电话。 十几分钟后,他脸色铁青地放下了手机。倒不是生气没办成,而是又被训了。他当然没说出事情的经过,只是说他被人给打了,结果被老头狠狠地训了一通,叫他不要成天惹事生非,免得天天担惊受怕…… 聂岁寒重新躺下,疼得龇牙咧嘴,哼哼道:“臭老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