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思痛
但是身体却不受控制地、可笑地兴奋起来了。 聂岁寒垂下的睫毛随着眼皮的起伏有规律地轻轻扇动,挺拔的眉峰狠狠皱起。 一定是药物的原因……! 没错,只是因为药物而已!聂岁寒心里不甘地呐喊,面上强作镇定,不想被景秧发现自己的异样。 然而一瞬间的恍惚还是暴露了他内心极度的不平静,和景秧的身体接触到的皮肤烫得惊人,不仅如此,甚至自脊椎尾端升起了一股触电的战栗,聂岁寒僵硬地,缓慢地把头偏过去,想要借此缓解这种莫名且不该有的感觉。 景秧半抱半压地控制住聂岁寒,戴着皮套的手故意放在了聂岁寒的小兄弟上,可怜聂岁寒丝毫没有意识到前者心里正想着故技重施,把他命根子彻底废掉,好像根本不担心他以为疼痛会大叫出来,然后导致两人被发现。 虽然不知道景秧想做什么,但聂岁寒的心里还是条件反射地生出了恐惧的情绪,微微发起抖来。 景秧摸准了他好面子的性子,有恃无恐地继续照着自己的想法做下去。 明明只是随意摸了一把,丝毫没有让人爽的意思,可对方的反应却极大,才软下去没多久的yin贱yinjing出乎意料地在他手下一点点勃起,似乎要一雪之前被憋回去的耻辱。 景秧:……还真是良心药商。 聂岁寒舒服地眯起眼睛,之前疼哭过的眼角依然泛着红,眼看就要流下生理性愉悦的泪水,却在下一瞬忽然从中惊醒。 只听景秧在他耳边轻轻吐出一个清晰的词语:“sao货。” 试问哪个正常男人能忍受这种侮辱?聂岁寒自然被这个完全羞辱轻贱意味的词刺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