驯服
但他的脊背仍然异常挺直,绝不会发出求饶,仿佛永远不会认输。 对于聂岁寒的改变,景秧并不高兴,他觉得自己像一拳打在了棉花上似的有一种无力感,这让他有些挫败。 景秧知道,聂岁寒这家伙其实只是换了种不反馈的消极方式来应对自己,而且在发现这样做效果良好后更加变本加厉了。 这让景秧很不爽,他不爽了聂岁寒当然也不会好过。 于是某一天,他把聂岁寒身上挂着的已经不能被称之为衣服的布条全部扯了下来,这样铁笼里的男人就变成了浑身赤裸的模样。 聂岁寒下意识地伸手挡住下面,脸上少了点迷茫,多了些羞耻。他终于忍不住抬头看向景秧,惨白的脸色并不好看。 但他只是静静地看,没有说任何话。 可是这样的表现足以让景秧更加肯定自己的计划。 他把已经不着寸缕的聂岁寒从笼子里带了出来,一路强行拖到了隔壁的浴室里。 然后把人粗鲁地扔进了浴缸里,接着打开了开关,一股热水就从上面的花洒里喷洒了下来,一点点打湿了聂岁寒的身体。 聂岁寒艰难地支撑起身体坐在浴缸里,不自觉地伸出手想要接住飞流而下的热水,神情显出几分恍惚。清水顺着他的头顶往下流,有些顺着睫毛流过了脸颊,有些流进了眼睛里,他不适地擦了擦,眼皮跳得很快。 温暖的水流似乎能够消除身体上的麻木与疼痛。聂岁寒的喉咙滚动几下,伸出舌头舔了舔嘴边带着咸味的水珠,面上神情莫名。 时间一点点流逝,水落下的声音不断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