祈祷中途被迫/舌J/人外/轻微guro
。” 意料之中的很奏效。甚至一声多余的惨叫都没有,阿拉斯托眼神一暗,抿紧了嘴唇,拳头也握起来。他忍耐得很艰难,不过这是但丁乐于看到的。完全就像被驯养的宠物一样,轻而易举地被哄骗和顺从。这是你的选择吗,背叛你的教堂离开,阿拉斯托神父? 神父的身躯随着抽送颤抖着,偶尔压抑不住的痛呼带着哭腔。比真正的人类要冷上几分的rou体也被cao得发热,疼痛和失血没让他脸色变得苍白而是不正常地潮红。柔韧的xue道也被顶得熟烂,不用刻意讨好也足够热情地夹紧巨大的yinjing。在被加快速度冲撞时还是发出高昂的呻吟,但丁毫无怜悯地把同样guntang的jingye射入他的肠道。后者尖叫着痉挛,扶着长椅的手失力瘫软下去。他的主人只是揽着他放倒在椅子上,不管对方是否因为在被内射而高潮后的不应期,重新把yinjing挤进含不住jingye的xue口。 和上一次——之前的每一次一样,由但丁发泄完自己的冲动之后才算作结束,而非你情我愿的协定,好像只是使用飞机杯。恶魔猎人收起自己另一幅面孔,恢复普通人类的模样,带着足够的理智回归。阿拉斯托带来的蜡烛已经全部融化,滴落又凝固在烛台把手上,教堂重新陷入黑暗中。神父软倒在长椅上,呼吸微弱,似乎已经意识模糊,敞开的腿间流出的jingye夹杂着血。就算是恶魔,也难以承受但丁——稍微——放纵自己的欲望。虽然不是故意的,但是一直不管不顾顶进去似乎把内脏搅碎了啊,做得太过分了吗。恶魔猎人脱下手套,在恶魔的利齿上划破自己的食指,血液的甜腥味道让恶魔本能地含吮。阿拉斯托清醒了一些,主动抓住但丁的胳膊,咬住他的手腕,把尖牙刺进更深的地方,吞食血管流出的温热液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