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之是拿双头玩具磨批了(并没有批)
磨了。不结束的话几乎没有拔出去些许的可能。什么害人害己的设计,阿拉斯托对人类的创新精神用在这方面上简直无语。他扶着维吉尔的腰,小心翼翼地前后活动着,接受了cao人终cao己的现状。 主教给下属派了活,转而找点别的乐子,他随手捞起那根不太灵活的恶魔尾巴,就着滑腻体液以极其下流的手法taonong,虽然看阿拉斯托除了表情越发复杂外没什么反应,不过维吉尔自顾自玩得还挺开心,直到用拇指指腹搓了搓倒三角末端下的连接处,手中的尾巴条件反射般抽走了。 阿拉斯托本能地蜷缩了一瞬,很快放松下来,晃着尾巴重新放到维吉尔手里:“……别多想,那里没有什么快感。只是很痒。” 维吉尔耸耸肩:“我的尾巴就不会。” “这是……差异。”其实阿拉斯托很想说一摸就扎手就算有感觉也没人乐意摸吧! 维吉尔悠然自在地坐着看他完全不得要领地夹着按摩棒挺弄:“你对把yinjing插入别人的身体里好像没什么兴趣,你更喜欢被插入?还是只对女性生殖器有感觉?” 阿拉斯托一时语塞,不止是他有点儿性冷淡没做前戏就没啥状态,第一次着实被主教蛮横无理抓着别人yinjing就往下坐的直率吓到了,还能射出来说明他还有基本的rou欲。被抓着用尺寸惊人的玩意插进去就神智不清了也是被吓的绝对不是因为他是个荡妇,就像你去看牙医结果医生把肠镜放进了屁股。 至于女性生殖器,他一点也不想要主教的批,他比较喜欢主教的批假。 “嗯……我不清楚,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