壁尻上因为写得不够s所以暂且失去写完的了
拉斯托,把他的脑袋推到窗口的另一边,然后反剪他的双手摁在背后,为了让可能会进来的信徒无论从哪边都能发现神父正在挨cao。就算是他的主场,阿拉斯托压根没心思做下去,从头到尾一直紧张地听着外面的动静生怕被发现。以那种姿势在那个位置做会浑身都疼,弄完了发现肋骨下面被撞出一小块淤青,衣服也被蹭得不成样子。但丁倒是很满意,他说阿拉斯托高度紧张的时候反应很有趣。 而且他的告解室至少有可以支撑的桌椅,这半截突兀的墙垣什么额外的着力点都没有。只能用手肘顶在墙上支撑起上半身,不然倒挂在那血倒流到脑袋缺氧难受。阿拉斯托真的不想维持人类形态,迫于但丁的强制命令不敢肆意妄为,在心里默默又记下一笔。其实阿拉斯托不是那么介意给但丁提供性方面的服务来换取斯巴达之子的魔力,但是对于主人喜欢过分复杂的补魔方式还是充满困惑。他作为一把剑在鞘里或者在武器架之类的地方休息不是很正常吗!但丁也不是头一天知道了,第一次见面的时候我就插在墙上。想来想去阿拉斯托也没觉得自己做错什么,而但丁这么做又必然有他的理由,搞不懂。 “嘶……你以为你的生殖器也能String?别一下进得这么深。” “你启发我了。”但丁从善如流地拔出roubang,一直退到只剩头部埋在其中,然后一捅到底。 “你……呃……” “爽到了吗,SweetBaby?” “赶紧解决。”阿拉斯托敲了敲墙面催促他,可惜毫无用处。但丁随着自己喜欢胡乱抽送着,他并不那么着急处理性欲。 “……你这该死的……斯巴达养的家伙。” 但丁故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