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及摸摸捏捏戳眼睛(海棠专供)
在少数,这是尽职的神父先生深受爱戴的表现——他扯下神父的裤子。 未完全唤起的yinjing的模样倒是没什么出乎意料,他比较意外的是神父练得很好的腿部肌rou,当然只是简单地猜想阿拉斯托私底下热爱健身,没法想象到这双腿能在尾巴锁住敌人的脖子后把对方的脑袋拧折。所以他毫无顾忌地把玩着长袍底下的生殖器,拇指在冠头打着转,试图刺激这副沉睡的身体对性的渴望。虽然教义里没有这种规定,他不禁想,如果神父接受过割礼的话,反应会更可爱些。 他把放在口袋里的一小瓶润滑油拿出来淋在手上,然后给对方扩张,缓慢揉开腿缝的软rou,让它溢出蜜液。为了不留下太多痕迹,他做得足够充分,让昏睡中的神父被插入时也没作出反应,xuerou倒是好好地接纳了入侵的硬物,收缩时挤出了多余的润滑油,黏稠挂在腿间。 他将袍子拨到一边,抬起神父的右腿,让神父侧着身子遭受侵犯。这样的姿势让yinjing进到更靠近前列腺的地方,很轻易地,他找到会让阿拉斯托产生快感的位置。神父无意识地吐露呻吟,被信徒捂住了嘴。 “让您这么shuangma?别叫得太大声了,father…” 松垮的圣职披带被扯下来,虔诚的信徒单手随意折成一卷,将剩下的麻醉药物全数浸进布料,顶开阿拉斯托的牙关塞进口腔,压紧在舌头上。这样也方便阻止他求救——虽然信徒预料不到神父一个人就能让他无声无息地消失在世界上。但那都是往神父先生的体内灌满jingye之后的问题。在他醒来之前,还可以做很多事。 现在被堵住嘴的阿拉斯托只能发出沉闷的低吟,涎水无法控制地沾湿了披带。他的呼吸逐渐变得更加缓慢,呜咽的声音也小了下去。信徒抱起不省人事的黑发神父,无力支撑的腰肢让上半身绵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