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烧
晚是不是很晚休息,要不要继续睡?” 林录顺口就要说出来自己还没来得及睡,想了想还是咽下去了,她越过周阁爬到床的另一边,钻进被子里:“好了,睡吧。” 两个人于是都满意地闭上眼睛,几分钟后林录进入入睡临界点,周阁发热的身T突然贴过来,林录怕他觉得不舒服,小声问了一句:“怎么了?” 周阁把被子往上拽拽,盖住林录的肩膀然后把头埋在她脖子旁边,不知道是因为生病还是因为低着头,声音闷地像隔着玻璃罩:“没事,我想抱一会儿。” 风势渐渐剧烈起来,拍得窗户呜呜作响,他额头guntang的温度通过敏感的脖颈传递给林录,贴得林录心里一软,她强忍着困意翻了个身,又抬头亲了他一下:“好了,快睡吧。” 周阁半睁着眼睛,声音带着笑意:“我幸福地快要睡着了。” 林录r0ur0u他的头发,没忍住打了个哈欠,她真的困得不行了,眼睛几乎要合上,迷迷糊糊回了一句:“那就快睡着吧。” 另一边下班前就已经把工作做完了的楚然要快乐地多,她昨晚在楼下social到凌晨四点,越玩越JiNg神,眼睛怎么也合不上,最后是林琛以“再不上去天都要亮了”为由强行带她离开的。 后来的情况是两倍的价格意味着两倍的时间和两倍的快乐,看起来很惜时的头牌做到早上七点也没有要结束的意思。 倒不是说他T力好到真能三个小时不停,而是因为头牌总是有些g搭客人的小技巧在身上,他们先是在浴室进行了一些初步的身T交流,被抱回房间的时候楚然又坐在他身上隔着半透明窗帘看了几十分钟台风天的夜景。就在楚然以为可以m0着腹肌睡到下午的时候,林琛突然想和她深入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