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是老板。
“当然是真的。”李裴逸耸耸肩,“而且这不算兼职,我是老板,又不打工。” 林录左看看他,右看看他,竟然生出来一点他和第一次去男仆店见到的李裴逸完全不是一个人的感觉来。 尽管在二楼,音乐声还是能很轻易地盖过说话声,林录往李裴逸耳边靠靠,提高音量:“那你为什么还去当服务生?陆晷救过你的命?” 李裴逸嘴角的笑散开来。 为什么去当服务生这个问题,他可以用一百种方式解释。 关于他如何出生富贵人家,吃喝不愁地读书升学,最终没能在循规蹈矩的正统教育中获得意义而去组了乐队。 又是如何在有了稳定的营业收入后,因为没时候必须要做的事情而赖床十八个小时,只能找个需要打卡的班上b自己起床。 最后是如何早上起不来晚上不想睡而辞掉正常作息的工作,机缘巧合之下发现了男仆店这个正合他作息同事还都是年轻人的服务生职位。 只是这些话在听的人的耳朵里,通通都会变成一句:“哦,公子哥T验生活。” 李裴逸不否认,他的房子是爸妈买的,开livehouse的钱也是爸妈投资的,的确是很会投胎的公子哥。 然而他也无法忽视,在生活行将糜烂之际,那种仍然想要抓住点什么的心情,因为脱离社会时钟太久而不能在与他人的同一X中得到自我确认,或是在cH0U象的虚无中找不到实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