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佛光照了头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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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胸膛,他贴靠上去,找了个舒适的角度搭脑袋,双臂环抱住对方的腰身就不肯撒手了。 男人皮肤guntang像是一只火炉,连呼吸都喷洒着热气,身体却绵软得像是一朵棉花,没有骨头一般。 自己没去抱他,他却反过来抱了自己。 还没有哪个不要命的人敢抱他,还抱得这么紧,仿佛一无所有,只依赖他一样。 祁景烨身形一僵,他面色古怪又阴沉,不耐地抬手去推树懒似地挂在他身上的宴青。那边刚被推开立马又重新贴上来,无赖似地把头往他胸前挤,还不满地“唔咛”了一声。 “………” 莫名其妙的,祁景烨的老二又支楞起来了,他的心情好像也支楞起来了。 干他不干? 对着发烧到神志不清的人做那事种得有多畜生?好巧不巧祁景烨就是畜生,他做事从不顾别人。 他向来是不会委屈自己的,这次却因为心情意外的好,佛光照了头顶,没有进入那红肿的两处,只简单地顶蹭着宴青的腿缝宣xiele一发。 宴青睡得疲惫极了,他浑浑噩噩间被弄醒了好几次,透过眯缝的眼睛、模糊的视线,他看见几个穿白大褂的医生推门出去。 大床干爽柔软很是舒适,股间被上了药冰冰凉凉的不算难受,然后他听见一个低沉的声音说:“张嘴。” 宴青抬眼皮都费力,干脆两眼一翻又要睡过去,接着他脸颊被掐得一紧,苦涩的药片被怼到喉咙里,男人又说:“喝水。” “祁……” “是老子。喝水把药咽了。” 祁景烨垂眸,他瞥了一眼神色迷茫的宴青,似笑非笑地道:“看着挺皮实,结果cao个屁眼就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