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宵偏月雨
令。武藤偏爱他这样,偏爱他因为惊惧而扭曲的漂亮的脸,如同血渍里纯洁的幼兔。 可是现在,即便再带他去观摩一回处刑场,恐怕也可只当消遣,哼着歌看完,眼波都不会惊颤。这不是文人的风骨。 说实话,这种改变令武藤感到非常烦躁。 就好比让贞洁的圣女变成了婊子,并不是什么光彩的事。 肖途感到腰间一凉,一只冰冷的手像蛇一样顺着脊骨缓缓往上攀,猝然伸到肋骨前,狠狠揉捏,像要把心脏生生剖挖出来。 他眼里瞬时便疼出水光,咬住了下唇,发出一声闷哼。 他的手肘本能地想往上撑,被武藤牢牢按住。衣服也被粗暴地扯开,肌肤暴露在空气里,任人尽收眼底。 肖途自认是属于四体不勤的人,平时很少锻炼,枪都几乎拿不稳。但是他吃的也少,又爱挑拣,身上总是不长rou。腰肢细得堪比女子,肤色苍白到近乎病态。 观者总很容易会被激起施虐欲。 肖途听见皮带抽出来的声音,很快绑到了他手腕上。他的目光仍盯在那一句“忍到今宵偏月雨”上。 更准确地说,是在那一个“忍”字上。 武藤今天格外烦躁,没去留意眼下的身体能否承受。不管不顾地分开他的腿,随意搅动两下,便缓缓插入进去。 肖途想叫等一下,可是他的抗议从来无效。眼一闭,牙一咬,口腔内壁上就留下一圈血痕。 太疼了。他从来都是怕疼的人。 “张嘴。” 武藤怕他咬伤自己,手指卡到了他牙齿间。 武藤没入到根部的时候,肖途浑身都忍到微微颤抖,身体充涨到像要裂开,疼出一额细密的冷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