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嬴稷委屈巴巴的看着他,还是疼。
不知是不是因为嬴稷一直担心长平之战,结果嬴稷一觉醒来整个人都懵了。 他看着跪在地上的白起,看着他通红的眼眶。 前面的他说了什么嬴稷没来得及听清,只听到“……一纸空诏令白起心凉。” 空诏?什么空诏? “……臣宁伏受重诛而死,不忍为辱军之将,愿大王察之。”白起伏首拜下,嬴稷踉跄了一下,随后他转身跑了出去。 嬴稷问范雎空诏是什么回事,范雎疑惑地看了他一眼,随后解释道:“武安君长平包围了四十万赵兵,赵兵投降,然而是不能留的,此事自然不能由王上下令,所以一纸空诏让武安君自行决定。” 嬴稷脸色发白,胸口一阵剧痛,随后他捂着胸口倒了下去。 “王上!” 随后嬴稷又反复重来很多回,最后都是以心疾发作晕倒结束。 “如君不行,寡人恨君。” “我固当死。长平之战,赵卒降者数十万人,我诈而尽阬之,是足以死。” 嬴稷躺在榻上闭目养神,范雎又走了进来:“王上,武安君此行必然对王上心怀怨念……” 嬴稷听不清了,他捂着胸口,猛地咳了两声,随后再度晕了过去。 与此同时。 白起看了这么多回,总算知道自己怕是困在了长平之战。 空诏……白起突然想起前世,嬴稷是直接下令让自己杀了所有降兵,虽说自己愿意一己背下所有的罪孽,可难保那些罪孽嬴稷是不是承担了一半。后来的及时轮回不得善终是不是有这个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