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如往常的一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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呜……不行的……” 胡殃回应他的只有一声冷笑。 “看来你是真的把我的命令全忘了……如修月,把你的手拿开,扒在书桌边上,这是命令。”他眯起眼睛,把如修月的手摁过头顶。 对胡殃接下来要做的事情竟一时敌过了如修月服从的本能,他竟挣开胡殃的手想要往外爬。 胡殃的怒意已经有些超出愤怒的形容范畴了。他毫不留情地将往书桌另一端爬的如修月一把扯回,右手再两相用力下竟又进了一小节——他的拳头顶开了如修月内里的最深处。 他挑眉看向一下瘫软着不住颤抖的如修月,一声冷笑后用灵力将他的四肢都固定得死死的,随后便是那几乎让如修月魂飞魄散的一次次对他宫口的拳击。 不管他怎么哀求、尖叫、哭泣,胡殃的动作都无半分改变,他只能翻着白眼承受那一次次过于超过的酸涩与快感。 ——对的,快感。 1 大概是觉得自己快要死了,如修月居然还从其中感到了快感。 他在zigong被拳头毫不留情插入又拔出的情况下近乎解离地思考着,那种快感将他分成了两个部分。一个在胡殃的肆意玩弄下呻吟哭叫,一个却在一旁冷静思考。 大概他确实还是可以怀孩子的吧…… 他迷迷瞪瞪看着摇晃的屋梁,嘴角唾液、眼泪、和高潮时自己勃起的yinjing喷出来的jingye混合在一起,将他的脸糊了个遍。现在他浑身都湿透了,头发也黏连到了一起……他对他发出的yin乱哭喊都要习以为常了。 在他昏迷前他是这么想的。 —————————————— “我可看不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