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脸,吃吃笑了起来。 「骨子里,还是个蠢蛋。」我回到瓦斯炉前,翻炒一锅空心菜,想起他刚来第二天,说一直很Ai我,无预警之下发生的韵事,和他紧裹在棉被里,酣然入梦的一夜,他一夕之间变成一个虎虎生风的男人,现在又退化回那个依赖姊姊的傻弟弟。 什麽忧郁气质,在我眼里,就是依赖和傻气而已。 转眼间,又过了两个多月。我和阿骏刚交往的那段时间,他几乎每晚都要求发生至少一次韵事,常常我才抵家,锁上大门,他就从门後跳出来,把我紧紧抱住,吮吻我的唇,极熟练地剥光我的衣服。尤其他要出门去打工前,一定要我洗完澡後,陪他窝棉被里躺一会儿,自然而然就完了事。 「一夜不能见,总要留给你一些想念。」阿骏每每完事,拧一条热毛巾帮我擦拭身T时,都是这句话。 一日傍晚,天sE出奇地亮,粉红云霞拥着紫sE的光,彷佛午後三点最炎热的时刻。我从咖啡厅下班返家,在楼下遇见房东婆婆,她面露担忧,左顾右盼,才悄声问我:「卓小姐,你阿弟好像交nV朋友了。」 「对啊。」我忙着从包包里掏钥匙,随口敷衍,一会儿才听出端倪,心头一惊,如泰山崩於眼前,忙问:「婆婆,你怎麽知道?」 「他……」房东婆婆惊慌失措,苍白乾燥的嘴缩成一球,支吾老半天,才心虚地说:「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