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闭上,再缓缓睁开,微笑着回应:「阿伯,没关系,一般的牛r0U卤包怎麽卖?」

    头巾阿伯见我绕开话题,嘴角cH0U动一下,似乎发觉自己多嘴,笑容收歛,换上他这个年纪该有的长者面孔,一边找货,一边说:「阿伯毋是调故意欸。」

    「阿伯,没事啦,不用放在心上。」我望着阿伯翻找卤包的背影,和他用简单的闽南语再交谈几句,直到他找到一款b较温和滋补的卤包,推荐给我。

    「meimei,还是要多带几味药回去?你刚刚说的降火气、安神定心,阿伯去帮你抓一点药,回家煎成水来喝,好唔好?」头巾阿伯的表情很诚恳。

    「好。」我才刚答应,头巾阿伯请我到身後的一排长椅上稍坐,马上跑进柜台後面的小药房。我听见铁梯搬动时,刮地板的刺耳声音,还有一堆沉重的布袋摔落的闷响,不一会儿,头巾阿伯咧着一张笑口,绑好所有的药,包含那个卤牛r0U用的卤包,装袋交给我,顺道教导我怎麽煎药。

    头巾阿伯收下我付的钱,塞进口袋後,突然绽开憨厚的笑,说:「meimei,早日康复啊。」

    「谢谢阿伯。」我勉强笑了笑,向卖药的头巾阿伯再三道谢。先把生鲜拿回家里冰,再骑摩托车去打工的咖啡厅。今天的排班从早上十一点到四点半,下班後,我立刻跨上电动摩托车,用最快的速度返家,推开门,扔下随身帆布提袋,还不忘拿出手机随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