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起,我没能早点认出你
些伤疤,声音里掺杂着毫不掩饰的颤抖,“这些都是什么?” “没什么……” 黎乐昀嘴唇苍白,没有一丝血色,惶然无措地把自己的袖子拉下来,企图在昔日的好友面前遮住自己经年累月的狼藉,也遮住自己最后的一丝尊严。 今日去向日葵花海之前,宋叙川还带着黎乐昀路过了乡下的一所基督教堂,他那时手里牵着个黎乐昀,心里就一个想法——— 他也卑劣地期盼着,能够给黎乐昀打下烙印,让他永远变成自己的人。 他也想用人们最为常见,也被认为最为有效地方式把黎乐昀留在自己身边。 尽管他看了眼口袋里早就准备好的求婚戒指,心底里并没有多少成功的把握。 宋叙川把戒指放回口袋,深吸了口气,踏进了面前的花店。 推开门,悬挂在头顶的风铃发出了一串清脆悦耳的音乐。 “先生,需要什么吗?”花店里编着两个麻花辫的小姑娘热情洋溢地微笑道。 “麻烦给我包一束向日葵吧。” “好的。” 宋叙川拿着一束包装好的向日葵,忍不住放在鼻尖闻了闻,鼻腔立即就受了刺激一样开始打喷嚏。他这才想起来自己有点花粉过敏,闻不得这个。 走出花店的时候,他鬼使神差地回头看了眼门口的风铃,洒在玻璃花房的灿金色阳光,记忆有些恍惚。 总觉得冥冥之中,他似乎来过这样一个相似的花店,买过相似的一束向日葵,似乎他还亲手写了个卡片。 卡片上写了什么呢? 他拼命地想要去回忆起脑海里那段模糊不清的文字,却怎么想不起来,就像是被打翻的墨水泼洒过一样,只留一片斑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