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N运动员攻(玩Noly)
处。 他给攻留出空间让人换衣服,攻神色复杂地把脏污了的裤子卷起塞进包里,换上常服,却忘了创可贴这回事,没走几步就被胸上的感觉逼停了脚步。 rutou可能被咬破了皮,蹭在衣服上又痒又麻,同时升起的还有不合时宜的快感。 他咬牙,翻遍了包也没找出多余的创可贴,不得不就这么走出去。 教练还在门口等着,一转头就看见了攻拧眉咬唇的样子。他作为始作俑者当然知道是怎么回事,却不置一词,和攻一前一后上了大巴。 等到落座,攻双腿交叠试图掩住异样,殊不知处处是破绽。他额头布满汗水,面色潮红,嘴唇被自己咬得齿痕遍布,而胸前的激凸是直接罪证,让人根本移不开眼。 原先吵闹的空间突然安静了下来,队友们连问为什么这么慢都忘了,只有吞咽声不断响起。 攻登时坐立难安,下意识向教练投去了求助讯号。 教练对攻下意识的依赖很是受用,没坐惯常的位置,转而坐到了攻的身旁。 教练在队内积威甚重,如此一来大家都有所收敛,只是眼睛不看了,脑子里却不知道在想什么。 车内气氛越发诡异,攻也根本平静不下来,身体紧绷,一刻不得放松。 总算捱到下车,攻几乎一刻不停地快步离开了这个是非之地,教练紧随其后。车里隐约有陡然粗重的喘息传出,攻只当自己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