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自己醋的蛇
只有在这些时候,他那坚固可靠的表象才会有一些破绽,露出最深层的紧张和敏感。 “相柳,”她用手环住他,感觉他紧绷的肌rou,和放缓的动作——为了专心听她讲话:“很喜欢你……” 她耳边沉沉的呼吸声窒了一下,然后更乱了。 小夭用手摸摸他的耳朵。他脸上总是不显,什么时候都一张玉做的白面。但要是紧张或者害羞的时候,其实耳朵会变得很红。她忽然觉得很好玩:“快一点,柳柳。” 不知道有没有人这么叫过他,共工和他看上去并不像平常父子那样亲密,亲密对待九头蛇妖的人,这世上大概也不多。相柳几乎停住了,然后又很深,很用力地进入她。 相柳用手托住她的头,落在耳旁的喘息中带着闷哼声。没什么章法。 他在哭吗?有又眼眶红吗?小夭不知道,她被抱得很紧,只能看见天花板,和他伏着,充满力量的背脊。 他还是很嘴硬,低沉沉在她耳边用气音说:“你找死。” “你要怎么弄死我?”小夭笑着问,也凑到他耳边:“用你……” 最后几个字只是气音,相柳听见了,抵在身体里地东西又填满了一点,她两只腿被他挽着,让她一点也不缓冲地,完全地承受他的侵入。那些迫开河道的入侵那么急迅,一次次地破开绞紧的软rou,不给人一点喘息的力气。 “太深了……相柳……”她讨饶,但无济于事,他把这当作夸奖,变本加厉。 她只能再喊他名字。不是真的觉得受不了,只是要靠快要受不了了的样子,告诉他自己很喜欢这些亲吻、非常喜欢这些拥抱。被弄得最狠地时候她脱口而出一声“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