决死行进
为什么纸夭黧会固执地觉得自己是哥哥的人偶呢? 因为这是事实。 她真的为了他表演了一出牵丝戏。每天,她都会拥有新的吻、新的衣服、新的发型、新的妆容。打扮一新之后,登台演出。 之后的日子便是这样过来的。她在笼子里手足无措,哪也去不了。如果她说她不知道能够做什么,他就会把她变成提线木偶,C纵她活动,让她不停跳舞,直到他满意,觉得运动量达标了,才会让她停下来,回到静止不动的状态。这个舞,她就算不想跳,也得跳。 一收线,她就会倒下,连抬起手指的力气都没有,仿佛失去生命的g花,无助地躺在床上。 而他很少开锁进笼子,一般都是孤身坐在外面的锁链上,隔着鸟笼当她唯一的观众,在她站起来之后,默默盯着她打量。安静,守矩,虔诚,仿佛是在欣赏珍藏的艺术品。 “我想出去……” 如果她提出了这种要求的话,他就会温柔地说:“不行。外面太危险了。” 以此为理由,继续关着她。 如果她不愿意安于现状,那么他就会改变语气,做回那个疯掉了的神经病,冷酷无情、丧心病狂地威胁她:“不满意现在这样?意思是想要继续一睡不醒?” “不必,我对现状颇为满意。”她改口了。心里一片‘该Si’‘该Si’。 结果,还是一直被关着。跟梦里一样,始终都是处于禁闭状态,没有任何自由。 醒,与不醒,好像没什么两样。 唯一